(十七)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妈妈的绣房,从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操,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
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的“狗吃粥”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
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操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妻子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
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很快,当妻子的阴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妻子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妻子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妻子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妻子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妻子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一反平日的不睦,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
那夜,妈妈和妻子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妻子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妻子还是不忘奚落妈妈,她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极其张扬思想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的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还不够硬,就让她为我口淫一会儿。
妻子听了我的话,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阳具。
她一含着我的龟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的肉棒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妻子的裸体。仔细观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此时的妻子依旧卖力地吸着我股间的阳具,似乎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吸一点似的。
我觉得已经是时候了,于是令妻子停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欢悦地在我不停地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阴道腔肉摩擦着我的龟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妻子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的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阳具送入她的小肉洞里频频抽插。
妻子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研磨着我的阳具,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却把我的阳具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妻子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妻子果真重新将我的龟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食过爷爷的精?”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喷,射在妻子眼脸、鼻梁上┅
但妻子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着妻子这种表现,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苦笑。想当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这么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们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的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妻子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妻子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少妇。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妻子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妻子,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淫吗?”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BB机,说:“刚才村长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长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妻子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他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了。”妻子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妈了。”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阳具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妻子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妻子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来帮我扶着阴茎。”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妻子抢先握住爷爷的阳具,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阳具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阿玲,你……还是让小天来吧。”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妻子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阳具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阳具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妻子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阳具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妻子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阳具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小天他妈……是……是……”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阿玲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励他道。
“小天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爷爷的阳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妻子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
“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的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
“阿玲她不是曾给几任前男友们都食过精吗?她也在公车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在江边和家中遇歹人轮奸,并免费让十多个嫖客享受了她肉体的无上乐趣。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死到临头,只有一个愿望,想再亲一下我妻子阿玲,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天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小天他妈来吧……”爷爷见我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总是喜欢跟妈妈斗气。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阿玲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食精,跟阿玲为他食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食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长家了。您还是让阿玲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长家干什么?”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了,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阿玲来帮你吸尿要紧。”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我决心已定,摧着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妻子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妻子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妻子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
“爷爷,是这样吗?”妻子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妈还行。”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妻子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妻子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阳具,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妻子的乳房。妻子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妻子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妻子望着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着问道:“阿玲,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小天他妈不相上下呀。”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妻子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
“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妻子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
“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双峰。
只见妻子从脸庞到脚指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了。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阿玲,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爷爷连连点头。
妻子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车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的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四十出头的熟女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妈少多了。”爷爷说着,轻轻将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妻子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妻子的私处。
妻子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阴茎。刹时间,爷爷股间的肉棒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妻子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于是妻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妻子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的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阴茎。注视着妻子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阳具,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
我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妻子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妻子吐出阴茎时,那黝黑的阴茎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阴茎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阴茎时的模样。
由于妻子实在太会吸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肉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阴茎,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时,会将整根阴茎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阴茎的根部。越是这么想,妻子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阳具。
“爷爷,阿玲,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妻子拉了那么多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妻子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妻子吗?
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
(十八)
“想不到妻子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肉棒,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妻子她在挑逗爷爷……她也……想试试爷爷的肉棒……”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妻子。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妻子的吸吮,妻子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阳具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妻子忽然松开了爷爷的龟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我一听妻子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妻子的心意,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复妻子,并从床头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妻子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会更漂亮。”
“谢谢爷爷,你真大方。”妻子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龟头,真不愧为一个职业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
忽地,爷爷转头看了看妻子的下面。妻子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的龟头。
爷爷的肉棒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包皮很长,这让我想到了那个为妻子破身的傻子狗宝,他的肉棒虽不及爷爷粗,包皮却跟他一样长,而且平时总是履盖住龟头。
但此时妻子却将爷爷长长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此时她的脑里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爷爷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阴茎上,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忽然妻子觉得爷爷的龟头前端渗出一点液体。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妻子于是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妻子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跟着妻子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忽儿用双唇紧含住肉棒。
“哦……”爷爷发出了舒服的叫声。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妻子。
因此妻子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将爷爷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妻子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我内心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下腹部一阵阵火热……除了感叹外,我更羡慕爷爷能被妻子这样吸吮的阳具。这是他老人家梦寐以求的吧!操过我妈,现在又搭上了年轻漂亮的孙儿媳……爷爷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无比性福。
“还不错,看来你这个孙媳妇还真不赖呢!小天好有艳福呵。”爷爷称赞着妻子。
听着自己的老公公如此赞美自己,妻子吸得更起劲了!尽管有点痛苦,她还是依然卖命将爷爷的阴茎含进喉咙深处。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他硕大的睾丸。
此时妻子微微下腹部也传来一股股热浪。但她因专心吸吮阴茎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我从外边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从妻子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她粉嫩的阴穴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妻子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门已向爷爷洞开。
“唔……唔……”妻子一边吸吮着爷爷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过来吧,阿玲。”爷爷跟着呼唤妻子。
妻子虽然觉得吸得正起兴,但听到爷爷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爷爷的肉棒。她知道爷爷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爷爷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妻子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妻子便在床上躺平。
爷爷等妻子躺下后,便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妻子刚才被他摸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进去吧……爷爷……我想看你操阿玲!”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哦……”妻子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爷爷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快……爷爷……我受不了……”一经摩擦,妻子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爷爷的肉棒。
“噗嗤……”爷爷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妻子的小穴口,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爷爷大肉棒的抽送,妻子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爷爷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妻子刚才像个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项琏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妻子阴道里拨出阳具。
听爷爷这么说,欲火正炽的妻子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爷爷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具含进喉咙里。
“好……好孙媳……用力吮……”爷爷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爷爷股间的阳物,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爷爷的阴茎。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爷爷说完,妻子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爷爷的龟头。第二次含爷爷的肉棒,妻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爷爷话音刚落,妻子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妻子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爷爷的枪头。
“哦……喔……舒服……啊……”爷爷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妻子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妻子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忽然一股力量将妻子拉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妻子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妻子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好像深怕爷爷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妻子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爷爷的肉棒。她不断将爷爷的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爷爷的马口。
“哦……”爷爷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妻子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爷爷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好有力道啊……”妻子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爷爷那粗硬的阴茎,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妻子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妻子像是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里。这么一想,她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妻子感到爷爷的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她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爷爷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随着妻子的吸吮,爷爷的海棉体慢慢在妻子的嘴里越来越膨胀。
忽然,爷爷用双手抓住妻子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阴茎猛往妻子的嘴里塞。
“唔唔……”爷爷坚硬的肉棒插到妻子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
妻子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
“啊……”妻子口里含着肉棒,身体被爷爷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妻子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顼琏也在乳沟间跟着淫荡的摇动着。也许是站累了吧,爷爷用手抓着妻子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妻子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阴茎移动。
爷爷坐下来后,妻子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爷爷股间高高朝天挺起的大阳具。
用力含了几下后,妻子的嘴忽然抽离了爷爷的大阴茎,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爷爷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舔了一会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爷爷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妻子感觉到爷爷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这种透明的液体应该就是前列腺液吧,是在男性兴奋的时候会从马口流出来,有润滑的功能。
妻子想起自己以前曾在书本上看过。于是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妻子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妻子专心在吸吮肉棒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妻子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猛地,妻子感到自己的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爷爷趁妻子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妻子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妻子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妻子。
“啊……”妻子吐出了肉棒,跟着喘息不止。
“啪!”妻子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妻子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肉棒,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肉棒,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阴茎后,爷爷就没有再打妻子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
“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
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妻子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由于时间太过短暂,妻子虽然身经百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阴茎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妻子的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妻子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偿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妻子边舔着精液,一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肉棒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妻子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妻子的喉咙里,迫使妻子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妻子是被呛到了。
玩了一会儿,爷爷将阴茎从妻子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妻子啊!嘴巴的功夫一流!”我也在心里赞美着妻子。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妻子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小天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啰!”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第一次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什么?还没结束吗?”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阴茎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阴茎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妻子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阴茎,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阳具上。
为了让爷爷的阴茎更享受,妻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阳具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妻子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小天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妻子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妻子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妻子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妻子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妻子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妻子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妻子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妻子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妻子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妻子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肉棒……
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在床上与爷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十九)
“想不到妻子这么娇憨,被我一哄,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可爱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是不是故意装憨?她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听说人家有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妻子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妻子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妻子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长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在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长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长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乘凉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刚才将小天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娘们儿操。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让我帮我我妻子修过高跟鞋,我妻子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操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穴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美娘们儿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操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长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乌呼了。他过去对天夫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操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美娇娘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操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的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娘们儿上回床,搂着她的白嫩屁股操几操,那才叫不虚此生。”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天夫他妈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叫几个哥们儿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对花俏迷人的破鞋……”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妻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妻子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儿,我妈在你家吗?”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呀。”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儿,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小天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村长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南傍国,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长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村长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天夫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长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长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长家前,还被胡大麻子操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长操……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长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穴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长洞开。
“唔……唔……”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妻子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我妻子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美凤。”村长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长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长的肉棒。她像是知道村长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长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长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的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妻子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长……进去操我妈!”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
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长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长……我受不了……”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长的肉棒。
“噗嗤……”村长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妈妈的小穴口,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村长大肉棒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长的肉棒已深入妈妈下身那生我之户、育我之门。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村长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妈妈刚才像个妓女似的,这墓地的事向他讨价还价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妈妈阴道里拨出阳具。
听村长这么说,欲火正炽的妈妈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村长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
“好……好……用力吮……”村长恶作剧地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村长股间的阳物,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妈妈口含阴茎的嘴唇。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村长说完,妈妈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他的龟头。妈妈的嘴型有点像香港女星关之琳和央视主持王小丫,丰满而肉感,小巧玲珑。而我妻子的嘴则很像当红花旦章子仪和徐静蕾,嘴大而唇薄,配上白齿红唇,十分性感迷人。
看到妈妈第二次含村长的肉棒,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只见她伸手握住村长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村长话音刚落,妈妈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妈妈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村长的枪头。
“哦……喔……舒服……啊……”村长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妈妈的小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妈妈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妈妈的乳房比我妻子的大了足有半圈,虽不及我妻子的富有弹性,却也十分诱人。尤其是乳头,就像两颗熟透的草莓。
忽然一股力量将妈妈拉了起来。原来是村长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妈妈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竹床上。
妈妈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好像深怕村长一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妈妈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她不断将村长的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村长的马口。
“哦……美凤,你真行。只是不知你的同事和学生,能不能想到像你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教师,迷人的小嘴除了会唱歌、授课、讲故事,还曾吸过我这乡下男人的鸡巴杆儿。”村长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还不都是你逼的。”妈妈嗔笑着,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村长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村长的阳具好有力道啊……”我眼看着妈妈手中握着村长那粗硬的阴茎,村长那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村长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我像是巴不得他可以赶快挤入妈妈的阴户里,暗暗为他使着劲儿。这么一想,我看到妈妈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妈妈感到村长的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舔去,她好像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村长的伟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我在心中暗道。
“村长,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这时,我听到妈妈松开嘴里的阴茎,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了多少快活日子?”村长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村长突然停止了在妈妈嘴中的抽插,跟她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妈妈双乳被村长操得不断乱晃。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村长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妻子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第二条呢?”妈妈的阴门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操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村长交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村长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长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村长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小天他爸一定凑给你。”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穴夹紧他的肉棒。
“钱?我们家不缺钱。”村长将阳具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妻子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的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长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长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妻子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长老婆拉住我说:“小天,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南傍国,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的,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小天,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肉棒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小天,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的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我猛想起,妻子跟爷爷做爱的场面,跟妈妈与村长做爱的场面竟惊人的相似。
这是为什么?是不是爷爷将花招教给了妈妈,妈妈又传给了村长?
这时,只见爷爷的阴茎刚从妻子的小嘴中拨出肉棍。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他的肉棍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也觉得不可思异。
妻子又爷仰面躺下,爷爷压了上去,直刺妻子的花心。也许知道外面有大黑狗守门,他们做这一切时并没多少顾忌。
爷爷开始大力抽插。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妻子的肚皮膨膨作响。而他的两只睾蛋,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妻子的会阴。
妻子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爷爷如此勇猛善战,一点也不像个垂死的老人,令我大出意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病,有意想泡我妻子。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妻子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妻子的子宫,滔滔不绝。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妻子有坏心?”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妻子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小天他们要回来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阳具仍依依不舍地插在妻子的小穴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
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穴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阳具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阳具,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我没上村长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长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长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妻子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长爷俩面前,小嘴、嫩穴、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妻子,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妻子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妻子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世事真是太奚巧、太让人不可思异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爷爷竟会告诉我这样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
(全文完)